真是太惨了,竟然喜欢上这么个女魔头。

它是这么想的,也是这么说的,完完整整的叫慕九思听了个明白。

“你皮又痒了是不是?”慕九思冷笑,虽然眼前一片漆黑,但是她听觉可还在呢,“我只是看不见又不是聋了!”

“略略略哪又怎样,反正你俩也打不到我。”

小毛团子皮得很,现如今是一点儿也不怕她了。

胥淮北听着她们的一问一答,唇畔勾起一抹笑意,心中总有些温馨感。

如果自己和小姑娘有个孩子,只怕也要是这样顽闹的。

这想法一直被他压在心底没说出来,不然以小团子的性格,不把他全部的事情抖落出来就算是有良心了,更别提还能帮着自己隐瞒。

顾不上和小团子拌嘴,慕九思鼻尖耸动,忽然闻到一些独特的气味,“你到底在干什么?”

算了算时间也到时候了,胥淮北吹灭花灯,屋里面顿时只剩下月色,高高的环星阁未曾被街上的花灯照亮,是他展示礼物最好的地方。

慕九思挣脱开腰间禁锢着自己的手,视线投在木桌上,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。

这一大片像沙盘一样的东西,就是胥淮北准备的惊喜?

不怪她不理解,慕九思身为将门之女,所有看见沙盘的场景要么是战场要么是自家演武场,只觉得这东西上上下下都是正气,没有半点绮思,至于惊喜,那确实是挺惊喜的。

谁能想到未婚夫会送自己这个东西啊?

“你准备了这么多天,就是在做这个?”

似乎是看出了慕九思的一言难尽,胥淮北笑出了声,清朗的声音撞击着慕九思的耳膜,叫她半边身子都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