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胥淮北本身也姿容不俗。
程子然但笑不语,在这一场争斗之中成了陪衬,指尖还捻着那一枝梅花,贴心发问:“可需要什么道具?”
禾君冷冷瞥了程子然一眼,虽然他们是一块来的,但她始终摸不清楚程子然的立场。
更重要的是,她大概率是要留在这儿了,但程子然还有回去的机会。
“用不着驸马费心。”
禾君抬手拔了一把剑,轻身一跃上了那舞台,底下的观众看见有人上台,纷纷叫好,尤其是发现这姑娘还是个美貌女子,场面越发热闹了。
禾君生在河东郡王府,日日见的都是父兄们操练兵士的场景,自己也是从小习武,虽然舞不上来什么霓裳曲,但破阵舞还是能跳上一跳的。
于是那柄剑在她手中犹如长枪,赫赫生威,虽然仍然有些女儿家的柔软,但威势也共存。
这一曲舞完满场叫好,不乏有女子不服,立志要上去跳一曲真正的舞,叫他们看看什么才是女子的柔美。
但她们都没有抢过慕九思。
老板显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挣钱的机会,托着锣鼓一个个问过去,如果想要上台比较,还得先给他交上十两银子。
出门在外谁身上都带了些银子,但在胜负未知的情况下花钱,犹豫的人就变成了一大把,先前放出狠话的姑娘们都有些退却。
慕九思是个例外。
她长得太好了。
老板全靠着这两人给自己招揽风头,别提收钱了,恨不得给她俩倒贴钱,只求她们年年都如此才好了。
红衣的姑娘一上场就镇住了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