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时地利人和,陆行宽几乎是必死无疑。

“谁在哪里?!”

茉荷推门就见两个黑影,心中一悸,生怕陆行宽出什么事儿,缩在门口叫人,不敢靠近。

大好的时机就这么被破坏了,朵雅不甘心,甚至想要冲过去连同茉荷的命一块儿取了,谁知慈庆殿周围恰巧有人巡逻,被茉荷这么一喊,拎着刀就赶了过来。

“走!”

心知这一次必然要失败了,南玉灵拉着朵雅匆匆翻窗逃跑,只给赶来的禁军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。

竟然有人要刺杀太子,这样的大事,即便已经夜深,也足够折腾的其他人从梦中惊醒。

慕九思裹着狐裘窝在胥淮北身边,瞧见外头的灯一盏盏亮起,算了算时间大概也差不多了,起身拍了拍衣衫上沾的雪:“走吧,咱们是时候去看戏了。”

看她脸上满是凑热闹的兴奋,胥淮北无奈一笑,为她戴上兜帽,静默等待着前来通知的禁卫。

主动出门未免也太明显了一些,他们只不过是一对雪夜缱绻的小鸳鸯罢了。

“不过南玉灵还真够大胆的,一国太子都敢刺杀,是真的不怕掉脑袋啊。”

慕九思脖子缩在火红的狐狸毛中,颇为感叹地说道,如果不是小团子提醒,她还不知道南玉灵竟然有这样的想法。

一切的缘由,还是因为身旁的这个蓝颜祸水。

“阿淮的魅力未免也太大了点,这总共才见过几次面,已经勾得人家愿意以身涉险了。”

听她酸溜溜的开口,胥淮北哭笑不得,戳了戳小姑娘光滑的脸颊,发觉指尖一片凉意,又把人往毛绒绒里面裹了裹,这才回道:“再大也大不过思思,不说以身涉险,以命抵命也是使得的。”

“呸呸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