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郡王在京城之中不瘟不火,除了喜欢和嘉贵妃对着干之外没有半点缺陷,就算是参加了,年年也是个和隐形人一样的存在,还经常酒喝到一半就离席,扫兴的很。
“不行!”
这怎么能行?
陆清彦垂死病中惊坐起,“我好像突然好了不少!”
慕九思和胥淮北两个人都没有按住他,眼睁睁看着他身上的被子滑落,露出里头厚实的寝衣,在陆行宽怀疑的目光之中把人又按回了床上。
“王爷,大夫说您这病症不能一惊一乍的,您还是老老实实的躺着吧。”
陆行宽总觉得这姑娘皮笑肉不笑的,怪渗人的,摸了摸自己胳膊,默默站远了一些,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“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……”
两人异口同声,陆行宽在这一点上倒是不争不抢,让给了陆清彦先说,陆清彦也不客气,张口就来。
“所以这万寿节皇叔还是会去的,毕竟是皇兄的生辰,我作为臣弟,即便是爬也会爬过去为皇兄贺寿!”
陆清彦慷慨激扬,说的脸红脖子粗,表完了忠心之后恳切的看向陆行宽,“难道太子忍心看皇叔落个不忠不孝的名声吗?”
虽然但是,他陆清彦的名声和他陆行宽有什么关系,要不是皇叔就剩下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,陆清彦又恰恰是最好拿捏的那个,他是吃饱了撑得才会来祁郡王府?
真当他两耳不闻窗外事,不知道陆清彦同自家母妃是死对头呢。
但偏偏也只有这样,才能够显示出他作为太子的贤德,不论私怨,而是对所有皇族一视同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