胥淮晋对此不做评价,只反问道:“这么多年都没有一点风声,你这样贸然上门,就不怕自己被怀疑?”
他一针见血,陆清彦有些讪讪地捧着杯子。
“所以我这不是还没说么,况且胥淮北是个大忙人,天天不是在宫里就是在府衙,还特地找人看着我,跟看着犯人一样。”
“若真是犯人,又怎会让你这样轻易的跑出来?”
说到这个,陆清彦还有些自得之色。
“那当然是靠本王的聪明才智,跟着我的那人一听我要去花楼找老相好,立马就不见了人影,到底是年轻,脸皮子这么薄。”
也只有他才会这样不害臊了,对于这位年龄相差不小的多年好友,胥淮晋向来也是无奈,且从前更多是笔交,一时之间还有些不适应。
这种不适应具体表现在沉默上,好在陆清彦早就习惯了他这模样,连写信都是寡言少语的人,怎么指望他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妈子?
“胥淮北身边还有个小姑娘,好像是慕家的女儿,我瞧着他们倒是亲密,若是我把那小姑娘……”
“想都别想。”
胥淮晋立马打断了他的思路,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,“你是来找人的还是来树敌的,就凭胥淮北对慕九思那个认真劲儿,你不被人修理一顿都算不错了,还妄想威胁人跟你走?”
再说了,慕家一个个的战斗力都不低,陆清彦有胆子挑衅慕家也是个勇士。
被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顿训,陆清彦摸了摸鼻子,笑道:“我这不是病急乱投医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