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了……”
眼看胥淮北赤手空拳朝他袭去,满身文人羸弱气息的元启铭却暴起接下这一击,生生和胥淮北在朝堂之上打了起来。
众人都看得呆了,唯有慕元章眼疾手快,自另一个方向悄声摸了过去,谁知元启铭见状不妙,足尖轻点跳到了大殿门口。
“他要逃!”
胥淮北登时明白他的意图,抢来侍卫长剑,身若幻影冲了上去,只是他到底还是晚了一步,堪堪划伤了他一条胳膊,眼睁睁看着人消失不见。
谁也没想到元启铭还有这等功夫,只能说他这些年隐藏得太好了,慕元章拍拍胥淮北肩头,转身看着太后。
“贼子已经逃走,娘娘可还怀疑臣通敌叛国?”
“是哀家受奸人蒙蔽,冤枉忠臣,慕将军见谅。”
十几年没有低过头的太后受不了这打击,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,恨不得把元启铭拉回来千刀万剐。
与虎谋皮是她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!
似乎是受不了这打击,身着华贵的妇人匆匆离开了大殿,将一切事务全权交给了胥淮北,再也不提什么垂帘听政。
她心知肚明,如今没有元启铭在一旁帮衬,她就是有再大的野心也都不过经营许久的胥淮北,不如暂且卖他一个好,让自己也能够好过一点。
“王爷,这些人要如何处理?”
方才还和元启铭一个鼻孔出气的大臣们浑身抖得像筛糠,不等胥淮北看过来,自己先跪下来请罪了,全都说自己是被奸人所蛊惑,愿意全力配合王爷查案。
无论在什么时候,自首都是惩罚最轻的,对这一点大家有着不约而同的认知,忐忑得等着胥淮北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