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最无辜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,小姑娘还要装可怜,抬头同胥淮北对视:“我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?”
胥淮北诧异得很:“这算什么心狠?”
他实在闹不明白为何慕九思总是在试探,本就锐利的长相是低调不得的,自眉眼间绽开一个笑。若将人的容貌比作一把剑,那么胥淮北自然是最锋利的那一把。
“如果是我走了那么一遭,他就算是有十条命,我也要通通收走,方解我心头之恨。”
人还是那么个人,站在慕九思身前,大掌拢在她脑后,把人带到自己怀中,“这种活儿我来就行,别脏了你的手。”
他向来也不是什么好人,拥护德熙帝即位之前也曾提刀砍了几个人头,有点血色的点缀,他哥的皇位才坐的稳当。
也就是慕九思不知道罢了,胥淮北掐指算了算时间,发觉那会儿“慕九思”还没来,不免有些庆幸。
要是一开始就把人吓跑了可怎么办?
这么静静的靠了一会儿,慕九思开始不自在的扭动脖子,企图把头从他掌心挣脱出来,但低估了他的力气,好一会儿都没能成功。
“靠完就扔?思思好狠的心。”
胥淮北伏在她耳边轻笑,气氛暧昧,小姑娘的声音从他怀里飘入耳中,闷闷得:“你要是再不撒手就能把我扔了。”
凉透的那种。
闻言,胥淮北终于有些慌了,赶紧撒手,低头一看小姑娘的鼻子都红了,再看看自己衣服上的暗纹陷入了沉默。
他的衣物都是内务府的手艺,暗纹大多以银线绣制而成,换句话说就是又硬又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