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程子然再回头的时候,看这俩人已经快要贴到一起去了。
真是不拿他当外人啊这。
“石林出门一向前拥后围的,怎会独自出门?”
单看胥淮北问话时的表情,怎么都想不到他在摩挲着慕九思的指节。
谈及正事,程子然收起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,“我问过他那群小弟了,根本就不知道石林晚上要出门,不然他们说什么也会跟着的。”
像石林这样的冤大头可不好找,跟着出门一趟,不知道能讨到多少好处呢。
“由此可见,石林的行动见不得光。”
“那他到底要做什么,目的又是什么?”
慕九思索性放任了胥淮北动作,左右自己又不会少块肉,另一只手撑着脸颊:“看他那样子逛花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总不可能是为了去见什么姑娘吧?”
使点银子就能解决的事情,没必要闹到京畿卫那里去。
被她这么一说,程子然倒是打开了个新思路,“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,他打架就合理起来了。”
“怎么说?”
胥淮北接上话茬,“若那个女子要从良呢?”
光是这一句话,慕九思分分钟脑补出一场公子佳人的故事,但石林的身份注定了他不可能娶一个伎子回家,偷偷摸摸倒也说得过去。
同理,身为伎的姑娘叫那几个鲁地学子看中也实属正常。
当然,这一切猜测的前提是这事没有捅到胥淮北这里。
“都这么处心积虑的送到你面前了,答案太简单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?”
想也知道不可能,抛砖引玉,这砖头有了,玉还没见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