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母身侧有这样的人确实不应该。”

慕九思深以为然,“但罪不至死,你说是吧?”

原来在这试探他呢,胥淮北失笑:“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滥杀无辜的人?”

“哪能呢!”慕九思立马表忠心:“你也别冤枉我!”

慕九思还煞有其事的举手发誓,被对面男子一把握住,“没事儿发什么誓。”

“这不是怕你不信嘛。”

”若是真心,不必发誓也是真的,要是假意,就算发誓也成不了真,”胥淮北一根一根的掰开慕九思手指,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,两人十指交握,好不亲密,“况且,你说的哪句话我没信?”

再扯的瞎话他都信了,这等玩笑之言也无伤大雅。

清楚他说的是事实,慕九思一笑带人悄悄到一侧坐下,以防被家人们看见,“她说你想合作的话就去找她,她能帮得上忙。”

“后宫之中盯着她的人那么多,我要是赴约岂不是送把柄到人手上?”

和后宫妃嫔私会,等于给他皇兄戴绿帽,多大的罪名。

“但端贵妃怀孕了,说不定还真用得上呢。”

慕九思颇为认真,“身为陛下宠妃,她的孩子注定不会安稳,为了孩子,她可能会开出咱们想不到的筹码。”

“她的手再长也有限,宫中暗桩密集,我的人也混杂在其中,只差个机会靠近罢了。”

谁叫养心殿守卫遍布,任何人下手都困难。

包括元启铭本人。

“既然这样的话,那咱们就舍了这条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