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意欲再辩,刚起身就一阵头晕,眼前的人重影了好几个,摇摇晃晃倒下了。
等再度醒来,床边只剩个王宓。
“醒了?”
王宓端了药送到他嘴边,“别找了,他们已经出发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走?”
孤男寡女让人怪不好意思的。
“他们怕你死在这儿。”
一勺药灌到嘴里,苦的程子然立马闭嘴。
胥淮北这头已经开始准备夜间行动了,晃晃悠悠的一下午又过去,最大的感觉就是人烟稀少,除了一些孩子之外几乎没人出门,大白天的就大门紧闭,怎么看怎么古怪。
“夜间他们必然还要派人盯着我们,到时候打晕了全放屋里,我就不信还能再烧一次屋。”
久违的兴奋感冒上来,慕九思掰着指节,在脑内熟悉山上的地图。
“别说晚上了,现在还有人呢。”
小团子打了个呵欠,懒洋洋的开口。
最近它根本慕九思早睡早起,竟然也养成了睡觉的习惯。
看她再度走神,胥淮北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腕骨,“下午的时候我试探了一下牛婶,她支支吾吾词不达意,说不上来家中是做什么营生,也没有种地。”
“的确,好多婶子根本就不知道丈夫在干什么,只知道家里有钱。”
对她们来说有钱就已经足够了。
“还真是……平凡又蒙昧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