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个女子属阴的说法,慕九思面上毫无异常,仍是甜蜜的笑,很是一派天真的模样,“多谢村长提醒,正好我也有点饿了呢。”
这般顺利就把人劝下来,村长自己反倒不适应了,仔细看了慕九思一眼,怀疑她有什么花招。
“你们不吃饭吗?”
慕九思朝着来路走了几步,看只有胥淮北跟了上来,回头嫣然一笑。
饭自然是要吃的,汉子开路,村长殿后,把三人牢牢看在中间,一路护送着下了山。
路上慕九思还瞅见几个孩子,本是在玩闹,看见冷着脸的胥淮北和聘之,许是害怕了,一哄而散,竟是连靠近都不敢。
汉子和村长走到路口就各回各家了,于是乎前后看看,路上竟然只剩下他们三人。
“他说的话你们信吗?”
慕九思背着手往回走,离得老远就看见住处烟囱冒烟,心情莫名轻松起来,“反正我是不信的。”
胥淮北不出声,显然是赞同她的想法。
只有聘之憨憨的挠头,“可是我瞧着没什么异常啊?”
有人有地,虽然土路泥泞,但没什么积水,地势确实挺高。
“那片水稻是临时栽种。”
胥淮北虽然久居京城,但二十多年不是白活,“大司农处的水稻我见过,小小一方地也要引活水,刚刚那片地明显是人为灌水。”
谁家正儿八经的种地人会天天往田里倒水,只有时间不充足的村长等人,才会临时想出拙劣的造假法子。
“这儿说不定会有大鱼呢!”
牛婶子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慕九思这一句,一脸茫然无措,“姑娘想吃鱼?”
这可坏了事,她今儿没做鱼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