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、咒、我、婆、娘!”
慕九思这才发现徐志年的眼睛不算外凸,而是在瞪她。
胥淮北强忍笑意,拉过慕九思,细细解释:“徐夫人是四川人,徐大人也沾了些四川口音,且是出了名的惧内,从不和女子有来往接触。”
所以宁愿伤口崩裂也要拿属于娘子的帕子,要是慕九思坚持为他上药的话,说不定又要闹笑话。
这纯纯是男德班班长了。
慕九思肃然起敬,斜睨胥淮北:“跟人家学学。”
胥淮北失笑,“我还不够言听计从吗?”
“什么时候把春熙姐妹俩解决了再说这话。”
慕九思也笑,笑里藏刀的笑。
“慕小姐,王府里已经没有年轻女子了。”
聘之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开口。
出了春熙那事之后,王府里面所有年轻女子全被放到庄子上去了,直接导致聘之瑾之两个人承担了一切,端茶倒水也好,打扫房间也好,一个人掰成两个用,工钱还只给一个人的份!
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
慕九思一脸正义,“你什么时候变成资本家了呢,压榨劳苦百姓,不可取,不可取。”
语罢又叮嘱聘之:“以后另外一份月钱我给你开,带着瑾之来找我就成。”
还有这种好事?聘之连连点头,见慕九思如见活菩萨。
“对了,你们一个月多少月钱?”
“五两。”
聘之还沉浸在一个月十两银子的美梦之中,没瞧见慕九思肉痛的模样。
侍卫的月钱怎么会比她这个将军府大小姐的还要多啊?!
看慕九思一副小财迷的样子,胥淮北捞人在怀里,“我的钱就是你的钱,随意处置。”
“……那我能用你的钱去逛花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