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不得不感叹他运气之好了,前任太守当了没几年就病逝任上,正值先帝病重,才叫他顶了上来。

慕九思听完只有一个想法——果然不是自己正儿八经靠上来的,看着就不是正经人的样子。

王畅对慕九思的想法丝毫不知,一个劲儿的恭维胥淮北。

显然胥淮北也知道王畅的背景,他和端王之间就不对付,对他的麾下自然没有好脸色。

“本王的行程也是你能过问的?”

王畅条件反射的回了句下官不敢,深觉这句话已经快要成为自己的口头禅了。

慕九思把玩着梨花木案上的建盏,稀奇道:“我看大人胆子可大的很,没什么不敢的。”

还没摸清楚慕九思的底细,王畅不敢顶嘴,心底飞快的盘算着,猜测她的身份。

“不知这位小姐是?”

“她的身份你不必多问,只要知道见她如见本王即可。”

胥淮北是个有实权的王爷,又得陛下宠爱,这句话份量不是一般的重。

王畅又重新打量了慕九思,怎么看都只是个小姑娘,权当胥淮北只是哄人家开心。

大家都是男人嘛,这点东西还是懂的。

“那王爷您看是否需要下官为您补办一个洗尘宴?”王畅说话时脸上肥肉颤动,眼角眉梢都透露着猥琐:“城东新来了一队西域舞娘,那风情……啧啧,真是妙不可言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