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，我不想和沈莺莺成亲！成亲之后我还怎么娶别的女人！”

林子谦话一出口，就被林尤山的眼神吓得一哆嗦，但想到自己未来的生活，他还是鼓起勇气道：“你总不能希望林家绝后吧？”

林尤山没有马上回答，他比林子谦更明白其中的错综复杂。

好半晌之后，他才冷声开口道：“再如何，沈莺莺也不过是个女人，嫁进林家的门，还不是处处都任你处置？”

“可是，可是我……”林子谦皱着眉头，还是有些不情愿。

那女人好看是好看，但是身上总有一种血腥气肃杀感，让他喜欢不起来。

“好了！”林尤山冷声，他甩袖道：“我是来通知你，不是和你商量的！”

——

慕家。

慕九思一直在慕永康的怀里面，没被放下，她晃荡着脚，引得脚上的银铃声声作响，清脆悦耳。

“九思。”

慕永康突然站定脚步，他语气凝重地：“先前在堂上和王爷说过的那些话，万万不可再说了。”

慕九思歪着脑袋，天真无邪地偏了偏头。

“为什么呀？话本子里面不都是这么写的吗？”

“你还小，不懂。”

慕永康沉声开口，他向来温和俊美的容颜少见浮现上几分严肃。

半晌，又沉声开口道：“这样的话不能随便乱说。王爷是王爷，绝非你的如意郎君，知道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