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生,“……”他挑眉道,“为什么觉得我是女人就好?”

“我娶你啊。”李兴安又打了个哈欠,“快点来睡吧,好困啊……”

他闭了眼,嘟囔两声,睡着了。

骆生停了缝补,瞧着他,娶他?

犯什么脑抽呢?

骆生摇摇头,接着缝补。

缝好了袍子下摆,骆生没去李兴安的床上睡。

那不像话,他拢着袍子,在榻上睡下了。

屋里烧着火炕,不太冷。

本来呢,他想去其他屋睡。

但这府邸看着大,却只有一间卧房,其他有床的房间,被府里的十来个小厮们睡了,一间屋还都不止睡一人,并且,都是两人挤一床,可是睡通床,三四个人挤一张炕上睡。

对比之下,李兴安屋里的人最少,只有李兴安一人,卧房还宽大,除了床,还有一张软榻。

出门在外,骆生没法计较,只得如此睡下了。

次日,骆生先醒来。

对面的床上,李兴安还在睡,骆生轻脚轻脚穿了外衫,踩着李兴安送他的大鞋子,走到外面来。

昨天朝他瞪眼的小厮五福,今早对他客气许多,“骆公子早。”

问完安,五福一直瞧着骆生的脸。

骆生眨着眼,“你一直看我做什么?”

“骆公子。”五福看一眼卧房,小声道,“你昨晚和我们家公子……同床共枕了吗?”

骆生,“……”他黑着脸,“没有,怎么可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