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去哪儿了?”李兴盛冷声问道。
“巡边去了,会沿着南越的边地走,这会儿走到哪里了,我……说不好。,她没有写信来。”阿青为难死了,这都是什么事啊。
就没有一个两全的法子么?
李兴盛望了阿青一眼,一言不发,转身便走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老死不相见!她走她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!大家一别两宽!”李兴盛说得咬牙切齿。
阿青皱眉,又叹了一声。
凌月姿带着两万人马,离开南越京城罗城,来到南越最南边的珍珠城。
在城中才住了三天,她就开始身子不适,疲倦不堪,吃什么吐什么。
随行的阿蓝关切道,“公主一直生活在北地,许是不适应这南地的天气和水土,珍珠城靠海,田地少,每天吃的不是咸鱼虾,便是发苦的海菜。一片绿菜叶子也看不到,委屈公主了。”
另一个侍女紫英端着茶水来,叹了口气,“扶南国将珍珠城郊仅有的一点良田占去了,庄户们自己都没有菜吃,哪里有剩余的卖?公主想吃些鲜味的菜,婢子去采些野菜来吧?”
“你认识野菜吗?可别采到有毒的。”阿蓝提醒。
“我认得,我小时候就常吃野菜。”紫英说道。
凌月姿捂着胸口,心中着慌起来。
要是她没有猜错的话,她并非水土不服,而是……
怀孕了!
她和李兴盛圆房三个来月,头两月两人几乎天天同房,最近才分开来。
李兴盛精力又好,在一起时,总向她要个不停。
并且,自打圆房那日起,她就没有来过葵水,而以前,她来葵水的日子十分的准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