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选驸马的标准,并不是看才能和家世,只看会不会精通床第风月之事,是不是长得俊美,是人们口中品行不端的公主,一直被后人所鄙视。
李兴盛走向一位兵差,拔出他的佩刀,忽然劈向摄政王。
摄政王吓得大叫一声。
李兴盛冷笑道,“你只是头发掉了,头又没掉,你怪叫什么?”
摄政王一怔,这才发现,他头顶的发髻被削掉了,乱发散下来。
李兴盛刚才的刀法非常之快,无人看清他是怎么削掉了摄政王的头发。
他的刀明明是劈下来,是怎么改成的横扫?
周围人看不清他是怎么用刀的,齐齐吸了一口凉气。
因为都是武者,全都对李兴盛钦佩起来。
李兴盛提着刀,朝摄政王的脸晃了晃,“本公子是不是毫无本事?还想不想试试本公子的其他本事?”
摄政王看着刀,心里发忤。
他口里仍不服气,冷笑道,“再厉害,也不过是村野汉子而已,配不上我南越公主。”
凌月姿不想让摄政王在此废话羞辱李兴盛,她朝左右吩咐,“将摄政王押送回罗城,全部听我口令,鸣金收兵,回罗城!”
李兴盛还要处理赵国参军留下的乱摊子,不能跟着凌月姿回南越,和凌月姿告别后,他带着娄承业,和那位参军,又返回了赵国地界。
望着他离去的身影,凌月姿抿了抿唇,掉转马头,往南越方向而行。
李兴盛回到镇安府,将事情汇报给了娄知府。
娄知府听说南越摄政王被抓,心中十分宽慰,“那人就是个祸害,这几年,赵国和南越的边地一直摩擦不断,便是那位摄政王搞的鬼!南越来犯,我们只能防犯,只能除标,摄政王一除,相当于除了祸害的根本。”
有着李兴盛的担保,那位参军只是被除了职,罚了俸禄,没有定罪。
参军对李兴盛千恩万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