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打听下,城中出了何事。”李兴盛朝前方一座酒馆走去。
那里聚集的人多,天南海北,什么消息都能打听出来。
两人来到酒馆前,门口相迎的伙计马上笑着道,“二位里面请。”
南越和镇安府交界,早几百年前,这一片的居民都是一个族的人,人们称越人。
后来越人分成好几支,一只去了更南方,建立了南越国,一支往东,建立了东越,镇安府南边的一些村民,大多是留下没有南下也没有东去的越人。
另外,还有一些人去了海上谋生。
几百年前是一家人,说话的口音便相似,语速放慢时,彼此能没有障碍的交流。
李兴盛是语言天才,各种古怪的方言,他学上几天就会说几句,和说方言的人呆上一二个月,就能学得对方一口流利的话。
他虽然是北地人,但到镇安府后,他最先学会了镇安府村里人的土语。
他去了县城没几天,又学了些县城的官话,如今在镇安府呆着,他很快就学会了一口流利的府城雅言。
去飞虎寨中和凌月姿相处,他又学会了凌月姿的南越口语。
娄承业说南越话,只会说些蹩脚的日常话。
李兴盛的南越话,已经是炉火纯青了,和本地口音没有半点儿区别。
他甚至将凌月姿说话的语气,也学了几分过来。
伙计的南越话,娄承业能听懂七八分。
李兴盛听来,却没有一点障碍。
他点了下头,递了一把南越人通用的铜钱过去,“我们吃饭,劳烦你看下马匹。”
来南越都城前,他拿了银锭,在附近的集市上换了些当地通用的铜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