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是寺里的人,她是忠义侯府的。”穆元修将腰牌递与了韦七娘看。

韦七娘大吃一惊,“她是忠义侯府的人?宇文家的人?”

她的侍女也惊呼一声,“七娘,她是个骗子!她是忠义侯宇文家的人,却慌称是寺里的人,难怪她一直劝着姑娘说,宇文家其实也不错,劝姑娘不如就嫁过去算了,哼,幸好姑娘没听她的话,宇文家再好也是填房,姑娘是哪点不如别人了?要给一个三十五岁的人做填房?”

李玉竹讽笑,“不仅是做填房,那宇文大公子都快不行了,哦,对了,得的是从青楼感染来的花柳病,顶多也就只能活个一月两月的。”

“什么?”韦七娘的侍女大惊,“宇文家怎么这么卑鄙无耻?”

韦七娘也惊得变了脸色,“宇文大公子快不行了?他们家怎敢如此欺我?”

李玉竹又说了审案的结果,“七表姐在此,还不知外面的情况吧,二舅得知被骗婚马上报了官,将宇文家告了,不过,一时没有证据证明是宇文父子骗婚,府尹大人只罚了他们家的仆人,宇文家监管下人不到位,罚了五百两。”

韦七娘望着那婆子,“我也要报官!告宇文父子!”

婆子瞪着韦七娘,嘴里呜呜呜地喊着。

“别恐吓我,我不怕!”韦七娘朝李玉竹点了点头,“三娘,劳烦你们再帮我报一次官。”

李玉竹微微一笑,“好。”

婆子被捆,韦七娘担心有人进来,引起怀疑。

她喊着李玉竹和穆元修帮忙,将婆子拖到了床下藏起来。

韦七娘又若无其事坐回椅上,催着李玉竹他们帮忙报官。

李玉竹不放心韦七娘,要求留在房内相陪。

“这寺里的人古里古怪的,我不放心你。”李玉竹握着韦七娘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