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慎言往大门处看来,正好看到了李玉玟他们,他微微含笑,点了点头。
主审官宋府尹,正在翻阅那几封证据信件。
他看完了,抬头问着堂前的宇文家的大管事,“宇文大管事,韦家告你们家骗婚骗钱,你们可有话说?”
宇文大管家自持自家是皇上跟前的红人,不将宋府尹放在眼里。
“宋大人,韦家分明是想坑下那五千的聘礼,才贼喊捉贼!其心可恶,大人请明查!”
“胡说,你们家才是贼!”韦二老爷有了证据,底气足了,不服气地大声骂道,“宇文大公子都快死的人了,却想骗婚我们家姑娘,还唆使他人骗走那五千两银子,我们家拿不出银子,就不得不嫁女儿,你们宇文家真是阴险至极,卑鄙小人!”
骂完,他又一指宋府尹手里的信件,“有证据,你们赖不掉!”
宋府尹将三封信件,朝宇文大管家抖了抖,“可认得是你家二公子的字?”
宇文家大管事脸色大变,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宇文家,可还有话说?”宋府尹拍着惊堂木。
宇文大管事白着脸,“大人这这……”他一个管事,能替主子做主?
“哼,来人,传宇文父子!”宋府尹朝两边衙役喝道。
宇文大公子宇文颂,被衙役强行从床上抬下来,抬来了公堂上。
宇文颂的父亲,忠义侯宇文博也被衙役带来了。
刚上堂来,宇文博还在据理力争,不服气地嚷着冤枉。
但看到那三封信,还有胡家哥俩的供词,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案子不复杂,不到半天就审完了。
围观的人群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,一片哗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