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到了,也说了二舅,可他只会愁眉不展,想不出办法。我给他们出了个主意,说两天后会让他们见到七表姐,如果见不到,就还他们家聘礼,宇文家的人才走了。”

“五千两银子,三天输光,二舅的脑袋是怎么长的?怎么就迷上了赌钱?”李玉玟怒得又骂道,“韦家如今过得艰难,家里本就没有钱,他居然还学会了赌钱!这败家老头子!”

李玉竹道,“二舅以前赌钱吗?”

李玉玟摇摇头,“反正在我的记忆中,他没有赌过钱,今天是第一次听说他赌输了钱,还输了五千两。韦家的人虽然没什么出息,但家教还算过得去,不赌钱,不逛青楼,不包养外室,家里没有出纨绔子弟,本本份份的小民之家。”

李玉竹咦了一声,“那就是二舅的一时起意?”

“二舅是个爱财如命的人,他上街要是丢了一两银子,他能顺着原路找个十遍八遍,也要找回来。”李玉玟摇摇头,“他居然会去赌钱?老太太最厌恶的就是赌钱的人,不知道她得知二舅的事,会不会气得病倒。”

李玉竹听着李玉玟说着韦二老爷的过往,心中渐渐生起一丝疑惑。

她说起了自己的疑惑,“二舅和宇文家结亲的当天,遇到一个友人,他被友人拉去喝酒,然后,又被友人拉去了赌坊,二舅的这个友人,很值得怀疑。”

李玉玟眸光一亮,拍着床,“玉竹,你说的对,这个人确实有问题,你再辛苦跑一趟,去问问二舅,那个友人是谁,我让慎言仔细查查那个人。听你这么说,我怀疑,二舅那个糊涂人,高兴之下炫了富,被人骗了钱。赌坊的事情,我又不是没听说过,除了豪赌或是搞鬼,那是怎么赌也不会在三天之内输掉五千银子的,这其中一定有问题,八成被人下了套!”

两人想到一处去了,李玉竹道,“好,我这便去打听来。”

李玉竹又坐了马车,匆匆去了韦府找韦二老爷。

韦二老爷告诉她,那是一个多年前认得的友人,曾一起做过生意,名叫胡德安。

他还说了胡德安住的地址,是做什么生意的。

李玉竹回了裴宅,又马上说给了李玉玟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