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侍女恰好一起走进屋来,听到这声大喝,吓得一起抖了抖。

“二夫人,二爷,不是你们想的那样,是……是个误会。”巧兰慌忙辩解。

青嬷嬷冷冷看她们一眼,将那根缎带递与百里二夫人,“二夫人,这是巧兰衣裳上的,掉到馨小姐的小被子旁。”又拿出那对金镯子,“这是馨小姐的镯子,刚才在巧兰香兰的屋里找到了,我刚才去她们屋的时候,她们正指着果果说,这镯子是果果偷的。”

青嬷嬷说远,百里璜气得冷哼一声,“一派胡言!”

百里二夫人的脸色,更是一片铁青,她飞快朝李玉竹瞥去一眼,生怕李玉竹大怒着甩袖走人。

诬陷客人,这两个丫头居然敢说!

李玉竹好脾气,没有生气,而是微微笑了笑,“我们家虽然不是大户,但也不缺钱。像这些金啊银的,我侄女从小就见得不少。她娘亲是村里大户家的女儿,这等金镯子有一匣子。舅舅在县城开有铺子,父亲手里有着几十亩地,叔叔们给她存了几千两的嫁妆。她一身行头,可比这镯子贵重。”

李玉竹提起果果的袖子,给那两个侍女看。

果果的两只手腕上,各戴着两串珍珠手串。

这是凌月姿送的金珍珠,手巧的穆元修将珍珠钻了孔,给她和果果做了不少手串和发钗,还给她做了一顶珍珠花冠,李玉竹嫌弃太华美,一次还没有戴过。

果果手上的金珍珠,其价值远赛过了这对金镯子。

两个丫头看到这手串,惊讶得睁大双眼。

一个小村里来的大夫之家,为何有如此贵重的手串?

青嬷嬷嘲讽地睇了她们一眼。

“这是馨妹妹的镯子,我不会拿馨妹妹的东西。”果果哼哧哼哧着,指着青嬷嬷手中的金镯子又哭了起来,“我没拿,我没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