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诲还有个弟弟百里询,今年十岁,长得也像个小圆球,聪慧如他哥百里诲。
这哥俩和二房的儿子百里睿关系极好,好得像一母同胞的哥仨一样。
“二哥呢,他这会儿在哪儿?”百里睿往百里诲的身后看,发现没人,他失望问道。
百里诲摸摸他的头,笑着道,“你二哥调皮,将伴读的马蹬弄坏了,还打了伴读,被他师傅罚着蹲马步呢。”
百里睿拍手大笑,“二哥又挨罚了。”
哥俩说起男娃子们常说的话题。
越说越起劲。
百里睿对百里老夫人道,“奶奶,我要跟大哥去玩。”
哥几个感情好,百里老夫人很欣慰,“去吧去吧,一会儿让大哥你带来吃饭。”
“嗯,晓得了。”两个孩子欢快地手拉手跑走了。
百里老夫人仍不放心,派了个得力的大丫头跟着他俩。
大厅中,百里老爷子和穆元修闲聊,两人说着打猎的事,说着大山里的好药。
这时期的行军打仗,队伍中常配有随军大夫。
打仗时,大夫们随时待命给兵士们治伤。
不打仗时,这些大夫们便抽空在驻扎的营地附近采草药。
百里老爷子征战多年,他不是大夫,却熟悉随军大夫们的习惯。
他和穆元修聊着军中常备的治伤草药,越聊越开心。
“穆少年,你懂得真不少。”百里老爷子爽朗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