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引开,娄二娘子脸上的窘态,稍稍好了一些。
见李玉竹搓手,她马上喊着侍女泡热茶来,又得知李玉竹还没有吃早饭,忙喊着另一个侍女通知厨房做几样好的早点端来。
她挽着李玉竹的手,走进正堂,“咱们进屋说。”
这是个能屈能伸的人,傲气时也傲气,求人时,也能低声下气低下头来,与人方便,自己也方便。
李玉竹便也不为难她了。
落座后,娄二娘子便说起了自家弟媳的病,比侍女说得更详细了些。
李玉竹眉头微皱,孕期阑尾炎!
这可不是好现象。
娄二娘子见她皱眉不语,十分担心自家弟媳的情况,“李三娘,这病,可严重?”
当然严重,要不然,也不会求到她这里来。
这可是骄傲的娄二娘子!
“不算特别严重的,但是病急,如果不治,对孩子和大人都不好。”李玉竹沉声说道。
“她究竟是什么病?”娄二娘子更加焦急起来。
她家有五姐妹,只有一个弟弟,母亲生下弟弟时是难产,当时的接生婆说,母亲再不能生育了。
她爷爷和父亲都是家中独子,到了弟弟这儿又是独子,全家都宝贝弟媳肚里的孩子。
弟媳又是父亲恩师唯一的女儿,父亲再三强调,花多少钱都要治好。
自打弟媳生病,她母亲和弟弟,几天没合眼了。
李玉竹说道,“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,是她肚里的一根肠子发生了炎症,引得她呕吐发烧,因为都是肚里痛,又十分像动了胎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