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兴盛咬着牙,心里骂着,忘恩负义的死丫头,居然敢掐他?
不是他,今天这戏能唱得圆满?
“娘子莫哭,为夫这不是好好的吗?”李兴盛扶着凌月姿,“虚弱地”咳嗽起来。
他口里喊着不打紧,一副样子却是羸弱不堪。
“相公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凌月姿再次问着李兴盛。
李兴盛“虚弱”地喘了口气,一指那几个被抓的库房管事,“是他们,是他们将我带来库房后,又撵走了阿青阿蓝,端了茶水给我们喝,我和小业子喝完茶水后,就人事不醒了,再醒来,发现身边全是火光,手脚还被捆着。”他抓着凌月姿的胳膊,“娘子,要不是你带着人灭火灭得快,为夫就被火烧死了啊,娘子,你说过要护着我的,如今有人欺负我,你得为我报仇!”
他扶着凌月姿,说得声泪俱下,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小相公模样。
别提有多可怜了。
娄承业憋笑得差点没忍住。
凌月姿也忍着笑,刚才阿蓝和阿青说,这书呆子在库房里揍人时,下手可不比阿青阿蓝轻。
抡起棍子来,虎虎生风,只一下就将人打晕了。
这书呆子练过武!
只不过,他装得好。
“相公莫伤心,为妻定会给你出口恶气!”凌月姿转身,怒目望向那些库房管事,“原来,你们想烧粮栽赃李公子,上回说他下药,这回来个烧粮!你们想害寨子的人不敢担责,就嫁祸他人!敢做不敢当,卑鄙无耻真小人,我寨子里岂能容下你们?”
不少人说道,“凌姑娘,这些人都是二当家的手下,这件事和二当家脱不了干系。”
那些被抓的人,见二当家要杀他们,早已心生恨意,纷纷嚷起来,“凌姑娘,是二当家指使我们烧库房的,我们绝不敢擅自烧粮啊。”
“二当家,你为何纵容手下人烧库房?”所有人一起看向二当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