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不让李参的手下怀疑,他和老爹哥哥弟弟们,哪怕在饿的吃草根的时候,也没有透露出机关的财物。
现在他们全家仍是带罪之身,不能出镇安府,更不能回京,身边出现大量莫名的财钱,都是灾难。
那些钱财,只能在梦里想想,还不能拿来用。
李兴盛拿扇子敲了下娄承业的脑袋,笑了一声,“你可真是忘事,你怎么忘记了,我是京城人啊,我那教会我机关术的师傅,可是位梁上君子,是他告诉我的。”
娄承业恍然,“是咯,我怎么忘记二哥还是京城人呢?”
李兴盛眯着眼,小声说道,“这是个极要紧的秘密,你可不能说出去!你要是说了出去,我那师傅就有危险了。”
娄承业很认真点头,“放心吧,二哥,我不会说的,我怎能害二哥的师傅呢?”
李兴盛满意地拍拍他的肩头,笑了笑,旋即,他又问道,“对了,承业,你对庐陵王府一家子,怎么看?这家子全被抄家了,是不是坏人啊?”
他眯着眼盯着娄承业,心说死小子,你敢说老子一句坏话试试看!
娄承业没注意到李兴盛的怪异表情,回想着他爹对他说的一些关于庐陵王府的事情。
“这一家子是冤枉的。”娄承业皱着眉头,“皇上猜忌心太重,又听信谗言。”
李兴盛微微一笑,摇着折扇,“你为什么认为他们是被冤枉的?”
娄承业不假思索说道,“很简单啊,庐陵王又没有任重要的官职,他儿子们也没有当什么实差,全家只靠祖上封荫过活,一个没有实权的一家子,怎可能会谋反?谁听他们的啊,再说了,证据也没有,全凭皇上一句话而已。”
李兴盛摇着折扇,“听你这么说,好像是这么回事啊。”
“不是好像,而是真实的,我跟我爹到京城的时候,听到不少京城人都这么说,可那些人只是普通人,能帮什么忙?”娄承业这句话,倒是没有说错。
庐陵王给京城人的印象是,一个老实本份的人,除了爱吃爱听曲子,就没有什么不良嗜好。
几个儿子身为王府公子,从不干欺男霸女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