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上,娄承业小声对李兴盛道,“二哥,这个一只眼是谁?真是太过份了,他居然叫人探生死路!不将手下当人看!”
“他是寨子的二当家。”李兴盛冷笑,“等我拿下寨子时,头一个拿他开刀!”
从小到大,这是他第一次见一个人,敢用一种踩死蝼蚁的目光看他。
这个一只眼太猖狂,足够死个十回八回了。
二当家的手下,无意间撞对了一个生门,可在第二个机关口,他的运气就差了。
他踩上的机关,忽然弹出了一根铁索将他捆了起来,挂到了一株大树上。
这大树有七八丈左右高,喽啰的脚,离着地面有三四丈,他吓得脸色发白,不住地大叫。
可二当家根本不理他,走向了另一条路。
没有喽啰替他探路,二当家走得小小心心。
哪边是生门,哪边是死门,他犹豫了再三才敢踏出一步。
运气不好,探错了。
无数羽箭不知从何处射出来,直奔二当家。
二当家吓得往地上一扑。
可是躲过了羽箭,这一扑倒,又触动了另外的机关,扑倒的地方,忽然塌陷下去。
二当家吓得用力往上一跃,这才避开了掉落扎着无数竹尖的地洞。
一连两次的惊险,吓得二当家再不敢往前踏入半步,他小心地退后,转身大步走掉了。
“二当家,救我,二当家!”至于挂在大树上的那个小喽啰是怎么在叫唤,二当家连头都没有回一下。
“二哥,这机关好生厉害!”亲眼见识过机关的娄承业,拍着胸口一阵后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