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镇川的目光,直直望着凌月姿,他的唇角颤了颤,滚下两行泪来。
“义父……”凌月姿眼眶一红,抱着骆镇川的头,也哽咽起来,“义父对月姿有养育之恩,不是生父胜似生父,只要月姿活着,义父就会平平安安的!”
离开大当家的住处,李兴盛问着阿青,“阿青姑娘,你们大当家这样子是中了邪风,他这病,可有请大夫在治?”
他得打听清楚,这寨子中几个当家的实力。
在做鸡蛋羹的时候,他从几个厨子的议论声中,得知飞虎寨一共有四个当家。
大当家的病卧在床。
二当家是那个一只眼男人。
三当家是个矮胖子,不怎么在寨子里,时常出门办事。
另一位是凌月姿。
大当家之所以被选大当家,必定本事最了得,但眼下病卧在床,本事是半点也使不出来了。
万一治好了,又是一条生龙活虎。
阿青倒也没有瞒着他,“当然在治,那可是咱们姑娘的义父,对姑娘有养育之恩。”
“但为何还是那样病重?这病难治么?”李兴盛又问。
“我不懂医,不清楚是好治还是不好治,反正请了十个大夫了,还是那样。”阿青摇摇头。
请了十个大夫还是治不好,那就是治不好了。
除非是他三妹来治。
李兴盛十分同情地叹了一声,“哎呀,大当家的病重,凌姑娘会很忧心吧。”
阿青回头看他一眼,这呆子倒是个惜香怜月之人。
将李兴盛送回摘星阁,阿青又叮嘱他,除了她们姑娘请,别的任何人请,都不要走出这摘星阁。
李兴盛将书呆子装得惟妙惟肖,“为何别人请,我就不能出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