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人说,怎么攻打。

连娄承业,也皱眉沉思。

娄知府说道,“今晚就议到这里,大家先回去吧,好好想想对策,三日之后回复与我。”

“是,大人。”两个门客离开了。

“知道了,父亲。”娄家五个儿子也回道。

大家各自回了自己的住处。

娄承业回了他和李玉恩的双华园。

李玉恩已经沐浴更衣,坐在灯下候着他回来。

“承业,父亲找你说什么事?”李玉恩发现娄承业皱着眉头,面露忧色。

娄承业将飞虎寨的事,对李玉恩说了。

李玉恩咦了一声,“刚才我们在二哥那里听说的,也是南越人的事,承业,咱们要跟南越人打仗吗?”

“南越人狡猾呢,那边又多是山林,大规模打不起来,但不教训他们,他们只会一年比一年猖狂,父亲的意思是,打几个跟南越人时有勾结的山寨。”娄承业说了自己苦闷的原因,“今年和南越人勾结的山寨是飞虎寨,那个山寨是镇安府实力最强的,父亲的意思是,打下那个山寨,其他的寨子会老实听话,但那寨子的地势不好攻打。”

娄承业走到桌旁,拿起笔画了简易图。

李玉恩不懂打仗,但娄承业说得直白,她也听懂了七七八八。

“太可恨了,抢了东西不说,还烧人房子,那些恶人确实该罚一罚。”李玉恩想到李兴盛,她给娄承业出主意,“承业,明早你和二哥商议商议,我二哥兴许有办法。”

他们从李兴盛的宅子那里离开时,李兴盛也提醒过娄承业,打听到南越人的消息,跟他去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