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睿并不知道是因为他的问题,他眨眨眼,“好。”

宋宝顺是清水河村人,和宋夫子是同族,家离着李家学堂较远。

穆元修得知李玉竹要去清水河村,马上将骡子车套好,带着他们前往。

路上,李玉竹和穆元修说起了宋宝顺的事情。

“穆元修,百里睿出手明明不重,那宋宝顺怎么就没来呢?还有哦,宋宝顺这小子平时皮得厉害,爬树摔断了胳膊都来上学过,不背书打学堂年纪小的孩子被我爹打了二十板子,他不是一样来上学?他又怎会怕百里睿的小拳头?百里睿可比他小十岁!”李玉竹想不明白这件事,和穆元修分析起来。

穆元修也说道,“确实挺奇怪的,去看看再说。”

百里睿听着他们聊天,皱着小眉头看向李玉竹。

李玉竹担心这孩子有阴影,抱歉地摸摸他的头,“没事,不是你的责任,你是自保,昨天的事情是宋宝顺先动的手。”

百里睿低下头去。

到了清水河村,路过宋夫子家的时候,李玉竹让穆元修停下骡子车,她进屋看望宋夫子。

宋夫子的孙女宋锦绣,已经和陈老三订了亲,婚礼日子也定下了,宋夫子心情好,身体比去年好多了。

这时候,宋夫子正悠闲地端着一个旧钵子,在后院中喂着几只刚孵出的小黄鸡。

宋夫子问李玉竹来清水河村办什么事。

李玉竹告诉他,宋宝顺今天没去上学,她想去看看他,她没跟宋夫子说,宋宝顺跟百里睿打架的事。

宋夫子叹了口气,摇摇头,“他被人打伤了腿,这十天半月怕是都上不了学了。”

李玉竹惊讶了,昨天那宋宝顺不是跑着回去的吗?

见李玉竹一脸吃惊,宋夫子又说道,“宝顺小姑被夫家休了,宝顺气不过,昨天晚上他跑到他小姑的婆家跟人打了一架。好小子,一个人冲到人家家里,这不是羊入虎口么?那一家子一起打他,将他腿打折了,现在他在家躺着呢,我刚从他家回来。”

李玉竹震惊之下,又恍然过来,宋宝顺没去上学,原来不是百里睿的小拳头打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