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要不怎么说是怪病呢?”卫家妇人唉声叹气道。
“我家老仆说,你们家卫三娘还在我相公屋里守了一夜,可有回事?”李玉玟看了眼站着的卫家人,冷声问道。
正好借这个机会,她要将事情查清楚。
真梦游也好,假爬床也好,她不喜欢被人蒙在鼓里。
卫伯担心她生气,只好说了实情,“她确实,在这屋里坐了一夜……”
李玉玟冷哼一声,“呵!”
裴慎言拉拉她的袖子,“玉玟,她犯病了,不能吵醒她,只好由她坐在这里了。”
“那便是说,你们两个一个睡着,一个坐着,孤男寡女相处了一晚?”李玉玟睇了眼裴慎言,冷笑道。
“不是,屋里还有福生和吉伯。”裴慎言道,“你来了,他们才到另一间屋睡去了。”
李玉玟,“……”不是一男一女待一屋?她看一眼裴慎言,又看向卫家人,“你们东一言西一语的,来个人一次说完整,我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
见李玉玟语气放缓和,卫家妇人说起了实情,“说来说去,我们只是想保她的名声,裴少爷是好人,才让裴少奶奶误会了。”
原来,卫三娘从去年起,忽然得了怪病,隔三差五在半夜三更时来这屋里坐着。
裴慎言住进了这屋后,本来门是在里关着的,裴吉出门小解,回来后就发现屋里多了一个女人坐着。
吓得他大叫了一声。
裴慎言被吵醒,看到是卫三娘坐在床前,也很惊吓,他不知卫三娘犯了病,叫醒裴福生去赶卫三娘。
卫三娘被吓醒,大声叫嚷起来。
裴慎言担心名声受损,拉着裴福生和裴吉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