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屋里风大,她穿着厚皮氅,还戴着帽子。

娄承业跟着喊了“父亲母亲。”

他也穿得厚实,裹得像头熊。

娄知府喘了口气,回头来看,这才发现,这间屋子的窗子全都开着,前后门也开着,难怪四面都是风了。

大风卷着雪花,肆意地往屋里吹来。

一些角落里积攒了不少雪花。

侍女们冷得都缩着脖子。

娄知府冷得不知往哪里站才好,只觉得四处都是风,他望着李玉恩和娄承业,“你们,不冷吗?”

李玉恩笑着道,“多穿点,烤着火还好,不太冷。”

多穿点?在屋里也穿得厚厚的,这怎么行动做事?娄知府皱了眉头。

娄承业也老实地点头,“卧房里还好,平时我们都在卧房的。”

“那你们还住这儿?”娄知府惊讶地问,他快冷死了,不知道五儿子两口子平时是怎么过的。

他只知道,荷风院是个夏天纳凉冬天赏梅的地方。他去年冬天来的时候,只在外面赏过梅,没进屋里来坐,没想到屋里这么冷。

“不住这儿,住哪儿?”李玉恩一脸懵怔地问。

娄承业也说道,“这是母亲安排给我们的新房啊,当然得住这里。”

娄知府转身来看娄夫人,沉着脸问,“夫人?怎么将他们安排在这里住?这是人能住的地方吗?”站在这里半刻时间不到,他都只想逃走,这怎么住人?

娄夫人看到那些被大风吹得咣当响的窗户,“这窗子全开了,当然冷了,承业,还不快去将窗子关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