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恩歪着头看向娄承业,嘴里还啃着酱鸭肉,“承业,你可以悄悄考呀。”
娄承业摇摇头,“我爹是知府,不管是文考还是武考,他都是主考官,我能瞒得过去?”
李玉恩被问住了,“那怎么办?”
娄承业叹道,“我要是跑到别的州府考,我爹也会知道的。”
真是胆小鬼。
李兴盛拍拍他的肩头,“你先考了再说,等你拿了个武状元,看你爹会不会舍得叫你丢下武状元的名头不要。”
娄承业想了想,“这样真的可以吗?”
“你年纪又不大,去试试吧。”李兴盛鼓励着他,想到他上回丢了盘缠的事,又黑着脸警告,“你可再不要丢了盘缠啊。”
娄承业红着脸,“那是我头一次出远门,没经验,我再不会了。”
再说了,又不是他丢的,是马儿驮着盘缠不见了。
下回出门,他一定将盘缠放自己身上,再不放马背上了。
李玉恩帮娄承业说话,“二哥,他是头一次出远门,不知外面的凶险,才会丢失了盘缠和马匹,下次出门一定不会了。”
李兴盛看看李玉恩,又看看娄承业,“总之吧,你们记着我说的话,得想好将来的打算,不能坐吃山空。”
两个人都一起回道,“不会的,二哥。”
李玉恩和娄承业,在李兴盛的小宅里呆了一天,吃了晚饭才回娄府。
李兴盛将他们一直送到府门口才回去。
小两口回来,并不是空手而回,也带了一些礼物。
跟着李玉恩娄承业去的娄家仆人,挑了一担子前去,又挑了一担子另外的礼物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