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钱家也不是善类,找了借口将她休了。
她的身体,早些年就出了问题,她也跟母亲提起过。
母样说她,十七岁没来月事的姑娘多的是,说她大惊小怪的。
她不懂这些,便听信了母亲的话,没当回事。
谁知,竟是大病,连同房都不能。
碧桃安慰她,“姑娘,别想那么多了,先睡吧,明天还要治病呢。”
“好,熄灯吧。”赵五姑娘轻轻一叹,扭身过去,闭了眼。
碧桃摇摇头,关了帐子,将灯吹熄了。
柴大嫂从赵家回来后,马上来隔壁铺子找李玉竹。
李玉竹他们吃好了晚饭,正坐在灯下说着事情。
“柴大嫂怎么这么晚才回?那赵家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李玉竹倒了碗热茶,给柴大嫂挪了椅子,扶着她坐下。
县令出面后,反正事情迟早会宣扬得满城尽知。
那就不是什么秘密了。
柴大嫂便当着大家说道,“赵大太太是个厉害的人,找了县令大人,要钱家赔银一万两,那个月氏则被打了十棍子。”
李玉竹笑道,“钱家受了罚,那便等于说赵五姑娘是被冤枉的,也算是间接地替赵五姑娘洗了冤屈。”
赵五姑娘气得跳河,这是创伤后应激性精神障碍的表现。
要想治愈,除了靠药物长常治疗外,还要靠心理来干预。
她给赵五姑娘开了一些治抑郁的药,并告诉她可以通过治病治好身体,但赵五姑娘心里受过严重的打击,她只能治标治不了本。
而钱家两口子受罚后,等于给赵五姑娘打了一剂强心剂,解决掉了赵五姑娘心里的心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