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五姑娘也跟了上去,事情办好了,她得走了,她片刻也不想留在这里看那对狗男女的嘴脸。
赵大太太连连说着感谢的话。
县令只摆摆手,“身为一县之长,调停民众的纠纷是本县职责,赵大太太不必客气。”
他坐上轿子,带着人离开了这里。
赵大太太等着他走远,抖了抖那张画押的罪状书,朝赵五姑娘说道,“你先回去,剩下的事情,娘来处理。”
赵五姑娘点了下头,没说话,和柴大嫂坐着马车离开了。
赵大太太对身边的婆子说道,“去钱家请钱太太前来,这钱要是今天不送齐,我明天带着人到钱家的大门口敲锣要债去!”
赵家仆妇裂嘴笑道,“是,大太太。”
而屋子里,钱四郎和钱四娘子正在吵架,互相怪着对方不该说出真相来。
那个小婴儿被屋中的争吵声吓着了,一直啼哭不止。
赵大太太走进屋里,看着这两人,嘲笑了声,对身边的人说道,“还不上前将他们拉开?这把人打死了,我上哪儿找人要钱去?”
两个赵家妇人扬唇微笑,“是,大太太。”
他们将钱四娘子和钱四郎拉开了。
也不让他们走,而是堵在门口。
县令回了府里。
这时候,天刚刚擦黑,到了吃晚饭的时间。
他走进后宅,才到县令夫人的正屋,就见县令夫人站在正屋的台阶处,笑盈盈向他屈膝行礼,“县令大人辛苦了,妾身这里准备了温酒,县令大人要不要饮一杯?”
这般揶揄着说话,一向是县令夫人心情大好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