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“大人,他们设了个圈套,目的是将婢女出身的月氏扶到正位上!便找了我个替死鬼!不是我,也会是别的姑娘被骗!请大人明查!”

她说的有板有眼的,将钱四娘子和钱四郎说得一齐吓住了。

两人一起指责赵五姑娘,“你胡说!”

“闭嘴!”县令朝两人怒喝。

钱四娘子和钱四郎一起住了口。

县令望着屋里屋外站着的几个仆妇,“哪个是月氏的侍女?”

在这处宅子里守门的壮个子妇人,吓得连爬带滚跑了过去,跪倒在县令的跟前,“大……大人,草民便是。”

县令问她,“关于月氏孩子的事情,他们谁说的是真的?”

壮个子妇人看一眼钱四郎,又看一眼钱四娘子,抖着身子不敢说。

“不说是不是?左右,杀威棒侍候!”县令朝身的衙役挥了挥手。

马上走上前来两提着胳膊粗棍子的衙役。

婆子吓得魂飞魄散,马上磕头起来,“大……大人,草民说,说……”

“快讲!”县令冷喝。

“……是。”

壮个子妇人,便一五一十地说起了真相。

原来,钱四娘子不甘心做一个侍女,在去年钱老太太的丧期间,有意接近钱四郎,并在守丧的屋子里,两人好上了。

在亲祖母停灵的屋子里干男女之事,这传出去,不被官府打板子,也会被族人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