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夫人早就看不惯那个被扶正的钱四娘子了,她冷笑了声,“算着时间,也就是说,钱四郎娶赵五姑娘时,那个小妾的肚里已经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了?”

县令道,“夫人没算错。”

县令夫人冷笑一声,“依我看,作为一个读书人的钱四郎,断然不会傻得将妾扶正,没准是妾在唆使钱四郎,男人嘛,耳根子都是软的,是不?大人?”

县令夫人扬着唇角,看着县令揶揄笑着。

县令夫人最近学会了向县令抛眉眼撒娇使小性子,晚上更是使着手段,将县令的身子和魂儿牢牢锁在她的床上。

县令每晚上了床都不想下来,此时见到她的眼神儿,身子马上软了半截。

他知道她说的是花姨娘的事,但那不是过去的事了吗?

再说那会儿他也不喜欢花姨娘,只是身子问题,他想利用姨娘治治病。

但不管怎么说,总归是自己犯的错,县令心里理亏,朝县令夫人作揖,一本正经说道,“夫人说得是,本官这便去秉公办案。”

说完,他转身就走。

“等会儿。”县令夫人的声音,又轻柔柔说道。

县令转身,温声问道,“夫人还有何事?”

县令夫人朝县令走过去,伸着纤白小手给县令整起了衣领,“这衣领都是歪的就走?老爷总是这么不讲究,在家就罢了,这可是出门办事,那赵大太太又是个讲究的人,别被赵大太太笑话了去。”

她抬头朝县令勾了勾唇角。

站得近,县令又闻到她身上的香气,喉结忍不住滚了滚,县令抓着她的小手含笑道,“夫人提醒得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