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饶过他?四天前他趾高气扬将我女儿往外赶,将休她的事嚷得满城皆知,还吞了我家一千两嫁妆时,怎么没想到今天要我原谅他?可笑!”赵大太太才不理钱四娘子。
任钱四娘子怎么哭怎么求,她眼神都懒得瞥去一个。
赵大太太转身找了个椅子坐下了,好整以暇地等着县令前来处理今天的事情。
她赵家有理,县令和赵家又是熟人,她女儿的清白不公之与众,她今天就不走了!
赵大太太憋了四天的气,今天终于吐了一半。
不管钱四娘子怎么哀求,赵大太太都无动于衷。
钱四娘子这才慌了神。
她这院里只有两个仆妇。一个看孩子的奶娘,一个做杂事的婆子。
而赵大太太却带了四个仆妇和一个丫头前来,她的人哪里斗得过?
钱四娘子没辙了,慌得六神无主起来。
这边正乱着时,外头又有人走来了。
钱四娘子往外看去,脸色又是一阵惨白。
来的是赵五姑娘。
赵五姑娘穿着斗篷遮着头发,脸上蒙着面纱,只露着一双丹凤眼。
那双平时十分温和的双眼,此时透着浓浓的煞气。
钱四娘子心中更加慌了。
赵大太太也一改往日的冷漠,朝赵五姑娘说道,“你不是病着吗?你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