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一来,他就会一直跪下去!别说跪到今年过年,有可能到明年过年,他都还在跪!”
李玉竹笑眯眯说道,“他要是偷懒不认真宣传他的恶事,那就跪咯,那是他自己造成的,可怨不了别人。穆元修,你这法子看起来是对田三宝好,实则是罚得更狠呢。”
李兴安摸下巴,“这法子虽然能让田三宝一直罚跪着,但宋锦绣的清白,不是不能告之村里人了吗?”
穆元修又说道,“放心吧,三哥,他这么跪着,村里人不跟他说话,但不代表村里人不好奇他为什么跪着,一定会去打听,玉竹让你请来的几个村民,不是亲自见到亭长审他了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再说了,田三宝还举着牌子呢,那牌子上写着他的罪状。过不了几天,事情会传得全村都是,但村里人厌恶他,就算是知道了宋锦绣的冤屈知道他干的恶事,也不会替他说话。”
听穆元修这么解释,李兴安拍着腿大笑起来,“我说穆元修,你的心可真黑,那田三宝会被你整死的,哈哈哈哈。”
穆元修冷笑,“那是他咎由自取,活该!他平时不做人,到落难时,村里人会叫他做不了人!”
几里路,骡子车马车没多久便到了李家。
贵伯正拿着大扫把,扫着门前被风吹来的落叶。
看到好多车马前来,他马上停了扫地拄着扫把观看。
穆元修将骡子车停下,喊着贵伯,“贵伯,我们回来了。”
贵伯笑着走过去,“怎么熬了一夜?累着了吧?快进来快进来,我去喊姜嬷嬷给你们做些热乎乎吃的。”
李玉竹和李兴安也走下了马车。
他们又一起走向后面的马车,请出亭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