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姨娘说道,“大人好巧不巧的,摔到男根了。”
县令夫人赫然睁眼,“胡说!大人没跟我说这事儿!”
庆姨娘道,“夫人,您出身大族,大人出身平微,大人娶您是高攀,他总说在夫人面前不敢造次。如今出了这种事,他哪好意思跟夫人说?他担心夫人瞧不起他。”
县令夫人心里一时五味繁杂。
县令摔下马这件事,她是知道的。她一起跟随他来此赴任,山路崎岖,出了意外。
请了大夫看,大夫说只是皮外伤,并没有伤到筋骨。
而且,县令也说没有什么伤痛,除了手背上脸上擦破了点皮,上了药,没什么病痛的地方。
她也就没有在意。
可万万没想到,却是出了这等事?
夏儿想到一件事,冷笑道,“庆姨娘,你哄谁呢?大人伤了男根,却为何还收了你们两个姨娘?花姨娘还是大人来此上任时收的。”
庆姨娘道,“正是大人伤了男根,才收了花姨娘,花姨娘她……她会那些本事。大人以为那样会好,谁知……,还是不见好,只好叫妾身去寻药。”
夏儿没话问了,转头看向县令夫人,“夫人……”
县令夫人说道,“药放在我这儿,你且去吧,关于大人叫你买药的事,你不得对外人说。”
庆姨娘往屋外看了眼,说道,“李三姑娘是个厉害人,她能闻得出药味。”
夏儿冷笑,“李三姑娘口风紧,从不对外说别人的病情,你不要诬陷。”
庆姨娘惶惶说道,“妾身也并非诬陷,只是……提醒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