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和赵老太太道别后,又问了李玉竹父母可安好,便离开了。

柴大公子心内想着,李三姑娘和县令家的关系当真是是好啊,李兴安可随便住县令家,县令离去还和李玉竹打招呼。这可是堂堂县令,想当初,他费尽心思巴结赵家结交县令,一直没有机会,自家妹子随便认得一个人,居然就是县令的亲戚,还是县令十分重视的亲戚。

这难道就是人们口里说的,冥冥之中注定的天意?特意求的,求不来,不去求时,却自动落入怀里?

赵老太太刚刚苏醒,被家里事一吵闹,明显的体力不支起来。

她又渐渐陷入了昏迷。

守在床旁的来庆家的慌了神,连声喊着李玉竹,“李三姑娘,快来瞧瞧我们老太太。”

李玉竹已经注意到了,正在拿药水。

她刚给老太太做好静脉注射,又有人进卧房来了。

啼啼哭哭地,边走边哭诉。

“娘……”

李玉竹回头,这不是老太太的小女儿景娘么?

两个侍女和来庆家的朝她问了安,喊了声“二姑太太”,便没说什么了。

柴大嫂和柴大公子望着她喊道,“二姑母。”

赵景娘没理会任何人。

她扑到床前哭诉道,“娘,我是你最爱的小女儿,您怎么能这样对我?那点钱不够啊,娘!”

李玉竹记得,赵景娘打开信封时,里头装着一大叠银票,赵家这么大的家族,不可能装十两五十两的小额银票,若按一百两一张银票算的话,那信封里少说也有三五千两。

这赵景娘可以一辈子不愁吃喝了,她居然还嫌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