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去拜寿的人相当多,估算着有近两千人。

所以,丢了几百两钱物的事,他没让家里人去查,没准是哪家的仆人趁乱偷了去。

当时县令还在家里吃酒,这查起来,不是会让县令大人难堪?

赵家也不缺那几百两银子,权衡之下,他任由这事儿过去。

管家又提起,可是又有新问题?

管家说道,“丢失的钱,是老太太送人了,不是被人偷了。”

赵大老爷抬眉,“送人?送谁了?”

管家说道,“老太太犯糊涂,将金叶子,银锞子银镯子当铜板装进了红包里打赏,要不是老太太娘家侄孙女芸表姑娘前来道谢,说收的礼太大,这事儿就成悬案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东西是老太太自己装的,芸表姑娘都说出来了,老太太居然一点都不记得。红包里装十片金叶子,装四十两银票,装首饰,也只有芸表姑娘跟老太太是至亲才会说,别家怎会说出来?”

赵大老爷说道,“芸娘也不是外人,送给她了就送了吧。老太太胡乱包了红包随手送人,竟送到自家人手里了,也算芸娘和老太太的福气,这肥水没流外人田嘛。”

他没抓住重点,语气说得随意,一副不太重视的表情。

管家急着又说道,“可是老爷,您想过没有,万一老太太下回包进去更多的钱?这回是芸表姑娘运气好,万一下回她随手送与路人了呢?”

“……”

“还有老太太手里的五万两银子,这事儿也不知是真是假,老太太自己想不起来了,万一是真的,她随手送人可怎么办?五万两啊,大老爷。”

除了说银子的事,管家还说了老太太最近的表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