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疼又怕,吓得马上尖叫起来。
可把姜嬷嬷吓着了,不顾冲掉手上沾着的皂角泥,抱着他找到李玉竹。
又是消毒,又是抹药,又是包扎,好一阵忙。
柴娥英看到后,搂着他心疼得直掉眼泪。
李兴茂反而一点都不疼,拿了扫把狠狠抽了他一顿屁股。
家里其他人,更是站在一旁拍手掌,欢呼说打得好。
李景当时委屈极了。
切开的口子,虽然只有李景一根小指的长度,但流的血却不少,疼了好几天才好,将小屁孩彻底吓着了。
切手的疼,加上流血的恐怖,一直过了十来天,手上的伤口已经全好了,他也不敢碰刀,更离着刀远远的。
见到大人拿刀切菜切瓜时,他更是像唐僧念经似的,喋喋不休地提醒。
如今李玉竹又提到切身上肉的事,李景想到刚刚痊愈的手,小脸惨白惨白的。
将手上的小片肉切开都如此的疼,要是切掉身上的一大块肉,不是更疼了?
李景吓得拉着李玉竹的手,“那恶人,真……真的会切肉吃吗?”
“嗯,立行小叔的爹是县令,他爹抓了好几个吃小孩的恶人。你要是不信,你问他。”李玉竹看到李景惨白的小脸,有点于心不忍,但不吓得严重,他根本不怕的。
这还是在熟悉的村子里,他就时常偷偷溜出宅子,跑到宅子前的村路上看过往的行人。
李家所处的地方,幸好是封闭的山村,几乎没有外地人前来。
李家宅子门前的村路上过往的行人,绝大多数是清水河村和桃花河村两村的村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