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那天这老汉嘲讽小成子,李玉竹忍不住说道,“因为老天见他可怜,生下来就没娘,上月爹又没了,后娘对他还不好,不忍心让他身体出现病痛,就快速收走瘟神了呗。”
她胡说一气。
老汉将信将疑,“是这样吗?”
“是啊,不然呢?”李玉竹反问。
老汉愤愤然,“可他还看了柳丫洗澡,老天居然可怜他?”
李兴安冷笑,“谁看见他去看柳丫洗澡了?就柳丫那样子,你们谁爱看?”
老汉被说得一怔,没一会儿不服气嚷道,“大家都是这么说的!”
穆元修不紧不慢说道,“老伯,我听人说,你偷了我的钱。”
老汉气得嚷道,“胡说!”
“大家都是这么说的。”穆元修说道,“你不信,问他。”他一指李兴安。
李兴安嘿嘿一笑,“我听不少人说,老丈,你确实偷了他的钱。”
“对,我也听说了。”李立行冷哼。
今晚出行有两个衙役,一个衙役在巷子口守马车,一个衙役提着灯笼护着李玉竹他们出行,都是十来岁的小孩子,县令夫人不放心,让衙役秦虎跟着。
三十来岁的中年汉子秦虎,见几个孩子这么说,也粗声粗气大声嚷道,“我听到这巷子里的住户都这么说呢,老头!你确实偷了穆小哥的钱!”
起初,是几个孩子在嚷嚷,老汉虽然生气,但没理会,也不在意,想呵斥骂一顿时,又听到一个男人的粗嗓门喊声,他着实被吓了一大跳。
老汉顺着声音看去。
好家伙,门口站着一个大个子的带刀衙役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