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竹起身,说道,“我去给夫人端汤水来,夫人这病,饱不得,也饿不得,夫人今天坐了马车长途赶路而来,是路上没有进食饿着了,才引发了病痛,吃了药再补些汤水,体力就可完全恢复了。”
县令夫人在哭,她的仆妇代为道了谢。
李玉竹走出了卧房,还顺手关了门。
县令夫人相当感激,心说这姑娘好知趣。
等门一关,她马上问儿子,“他们待你还好吧?你在这里都做些什么?”
李立行实话实说。
说到不想背书被罚扫地和到田里给菜苗浇水时,县令夫人的小侍女眉头一皱,年长的仆妇却会心一笑。
县令夫人也欣慰地吐了口气。
看来,这李家的家风不错,将儿子调教得彻底变了性子,不背书罚扫地和做农活,这做法一点都没错。
大人罚调皮的孩子,天经地义。
况且,这点小罚不算什么。
要不是担心儿子离了家,让父子感情变谈,她真想让儿子一直借住在这里,让李家好好教教儿子。
说到底,儿子变得顽逆,是自家相公宠出来的。
她要儿子读书,管教严一些时,相公总是怪她苛待了儿子,不准她管严,久而久之,儿子长大了她就管不住了。
如今儿子性子转变,她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了地。
只要她多活几年,她的儿子有出息,那小妾还能翻了天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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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令夫人生病,庐陵王妃带着世子一家三口,也前来探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