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听说了吗?县令的儿子不见了,正在悬赏呢。”聊着聊着,穆元修说着县里的一个秘事,“前几天我进县城,一个衙门里当差的熟人跟我说的。”
李玉竹道,“啊,好多天没见你,原来你去县城了。”
穆元修看她一眼,“嗯。”
李兴安和二公子心里骂着老爹,天都要黑了,还留着外男闲聊,因此,他们不耐烦说道,“不过是县令的儿子而已,丢了就丢了呗,又不是皇帝的儿子。”
“县令说,找到有大奖。”穆元修又说道。
“奖多少?”李兴安和二公子来兴趣了,两人一起拖了凳子,坐到穆元修的对面,详细地问起来。
“没说具体多少,听我那个熟人衙役说,千儿八百的银子自然不会少的。那可是县令的独子。”穆元修说道。
千儿?
八百?
大赏!
“县令的儿子长什么样?穆邻居?”李兴安和二公子高兴得直搓手。
穆元修说道,“十岁,比我矮一头,瘦个子。”
李兴安努力记着,“十岁的小男娃,个子不高,还长得瘦,好记好记,看到独自一人行走的小男娃,我就马上去盘问盘问。”
世子摇摇头,“有悬赏,找的人估计很多,哪能轮得到我们找?只怕早被别人捷足先登了。”
穆元修说道,“虽然是悬赏,但并没有公开悬赏,县令只跟衙役们说了,我跟一个衙役关系好,他悄悄跟我说了,对我讲不要对外宣扬,恐遇到仇家伤害县令儿子。”
李兴安咦了一声,“穆元修,可你告诉了我们。”
二公子揶揄说道,“你就不怕我们乱说出去?”
穆元修说道,“我相信你们的为人,不会伤害县令的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