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有些还挺尖,在这里磕头,不出五下就会额得破皮流血。
泼皮磕了三下,额头就磕破皮了,疼得他直龇牙,却不敢喊疼。
“哼!”宇文赞拂袖冷哼,但他望向薛氏时,又是一脸温柔,“文贞,你怎么在这儿?你……你怎么这副样子了?”
他打量着薛氏。
薛氏窘得想钻地洞,低着头,一言不发。
她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“走,咱们换个地方说话。”宇文赞朝她微微颔首。
薛氏吐了口气,“好。”
宇文赞带着薛氏和他的护卫离开后,那个泼皮才敢从地上爬起来。
他往宇文赞离开的地方看去一眼,拔腿就往另一个方向跑走了。
这出闹剧结束了,但人们仍在议论纷纷着。
“啊,刚才那人是朝廷命官?真看不出来啊,好年轻啊,也才二十出来的样子呢。”有老汉赞道。
“看穿着就知道啦,从头到脚全是绸布,脚上的靴子还有一粒珍珠呢,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。”
“刚才那痞子真是没眼力见,居然敢惹这种人,没打死他,算他运气好。”
“咦,真是奇怪啊,那人可是大官,居然对一个穷妇人那么客气,那妇人是什么身份?”
大家纷纷议论着,猜测着,但就是猜不明白。
李玉竹寻薛氏寻到这里来了。
听到街上人们的议论声,她眸光微缩,心中暗忖,薛氏跟一个微服私访的大官走了?
那当官的还是个年轻男人?
会是谁?
李玉竹拉着一个大婶问道,“大婶,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?什么京城的大官?什么穷妇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