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,大姐。”李玉竹点头。
曾花钱如流水,拿钱买笑话听的大郡主,居然为了二两银子跟人斗嘴皮,真难为她了。
李玉竹忍不住感慨,拿了那粒银子收进了荷包。
大郡主笑眯眯收了另一粒银子,“三妹,那你救她吧。”
“你们先扶我往这边走……”刘堂姑虚弱说道。
“居然还要扶你?你还觉得二两银子多?呵呵!本姑娘长到这么大,一向是别人扶我,我可从没扶过别人!你是被本姑娘扶的第一人!今天真给你面子!”大郡主冷嗤。
姐妹二人,一左一右扶着刘堂姑,往巷子中走去。
走了百来步,刘堂姑指着一间破旧的宅子门说道,“就这儿了。”
说着,她从腰间摸了钥匙出来。
李玉竹接了钥匙,开了院门,开了正屋门,又开了卧房门。
这是间十分简陋的小宅,进门便是正屋,一左一右两间厢房,西边厢房是厨房,东边的是卧房,再没有其他屋子了。
院里还有口取水的小井。
李玉竹走回来,和大郡主一起将刘堂姑扶进了卧房中。
此时的刘堂姑,脸色白如纸,身下的裙子已经染红了大片,她捂着肚子,在床上翻滚着。
一边滚着,一边骂着相好陈幺。
大郡主并不知道刘堂姑有相好的事,不知道她骂谁,以为只是妇人犯了葵水痛,疼得难受才骂。
她不耐烦地说着刘堂姑,“这便是女人的命!你享受了如花的美貌,就得受这苦楚。既然知道女人的身体娇贵,受不得一点风寒,平时怎不爱惜着?哈,葵水痛得受不了了吧?”
这什么跟什么呀?刘堂姑想骂大郡主,她并不是葵水疼,而是小产!
但她实在痛厉害了,就懒得理会大郡主了。
李玉竹给刘堂姑吃了粒消炎药,从床旁的水壶里,倒了点水喂她服下,又对大郡主说道,“我看那边有厨房,你去烧点热水过来给她洗洗。”
“什么?我去烧水,侍候她?”大郡主冷笑,不肯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