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几时来割草,几时离开回去吃饭,几时再来,晚上几时回家去,赵短腿无一不认真服从着命令。
半月后,李宅屋子周围二十来亩地的荒草,全被割完了。
赵短腿风吹雨淋半个多月,人都整傻相了,见了穆元修,乖得跟孙子似的。
“穆……穆元修,我这都割完了,能放我回去了吧?”
穆元修已经检查了一遍,他点了点头,说道,“勉强可以吧。”
赵短腿哭了起来,“穆大哥啊,我家里还有九十岁的老母要养,半月大的娃儿还要喂呀,你不能天天逮着我不放啊。”
穆元修冷笑,“你老母死了十五年了,你媳妇都没有,哪来的半月的娃儿?”
赵短腿,“……”
穆元修抖了抖手里的木棍子,朝清水河村一指,“行了,滚吧,下回你再敢靠近这里,再敢调戏良家女子,我就不是罚你割草了,我直接阉了你!”
他的语气森冷如冰。
见识过他本事的赵短腿,吓得一抖,“不……不敢不敢。”
“滚吧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赵短腿吓得飞快滚走了。
。
这一天的晌午后,李玉竹正在厨房看二郡主做饼子,刘大妞找来了。
她见到李玉竹后,马上苦着脸说道,“也不知怎么回事,我这几天一直不大舒服,一吃东西就吐。”
李玉竹看着她白兮兮的小脸,心中怀疑着什么。
她安慰着刘大妞,“看你精神尚好,不会是什么大病,你坐着吧,我给你瞧瞧。”
刘大妞在厨房的小凳子上坐下来。
李玉竹坐在她的对面,给她把起脉来。
脉象有些微微的异样。
李玉竹心中乐了,果然,如她所料,刘大妞有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