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小叔今天去和校领导谈投资,也就看不到白今礼是怎么逼迫桃桃的,他也不会知道这孙子自己掉下湖里,桃桃救了他,连一句感谢都没有。

他家桃桃,老爷子都舍不得说一句,他白今礼算个什么东西?

“嗯。”白瑾臣余光瞥到了白桃桃,见她探着小脑袋看热闹,等她看到和白婉一起出现的李晚成时,双眼瞬间亮起来,忘了热闹。

他眼睛一眯,抬手将身前的烟移开,说了一句:“桃桃不喜欢。”

白西辞闻言,顿了下,捏着烟尾的手微微一颤,烟头就打了个卷。

他知道小叔不抽烟,也就是意思一下,没想到小叔会说这句,他张了张口,“桃桃……”

白瑾臣拍拍他肩膀,没说话,只淡淡一笑,便径自往桃桃的方向走。

看着他的背影,白西辞拧紧了眉头,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那根烟,脸上浮起大大的疑惑,旋即挑起半边眉毛。

他一口呸出嘴里那只没点燃的烟,“小叔他什么意思?”

白今礼自从被人救上来,就打喷嚏不停,整个人只觉浑身彻骨的冷。

他被人送回房间,冲了一个热水澡,然后紧紧裹在被子里,捧着一杯热牛奶。

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今晚的热牛奶准备得格外多。

就连张姐都纳闷,但还是在心中感叹:少爷果然有先见之明!
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人影?”三婶姜琴着急地问他:“是谁推你下去的?”

白今礼捧着热牛奶,动了动嘴唇,但到底什么都没说。

他知道,自己不是真正的白家少爷,而白西辞才是白家货真价实的大少爷。

哪怕爷爷总是在嘴里嘀咕白西辞,但除了白桃桃,爷爷最疼的就是白西辞了。